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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馈上倒也是合理的。”皇甫嵩也同样带着赞叹的语气，张勇确实是大胆，最起码终焉回光这个天赋诞生的根子被张勇砍了。
“这也算是支付誓约劫难的代价吗？”陈曦皱眉说道。
“这是一个七重熔炼的绝对可能性，并且是已经实现的可能性。”皇甫嵩很认真的说道，“对于正常人而言，失去了这个，意味着你之前所有的相关准备，所有的计划，全部都丢失了，只能走一条没有准备的路。”
“但是对于张勇而言好像并不算什么的样子。”陈曦想了想说道，“和赵真如果在接下来失败，失去的东西相比，很微茫的样子。”
“不，恰恰相反，赵真所需要面对的誓约劫难，就算是过不去，最多是熔炼不稳，甚至就算是崩塌了，也能快速做出新的选择，而张勇的誓约劫难，直接收割了已经注定的可能。”皇甫嵩眼见陈曦不太理解，特意将赵真的情况拉出来和张勇比对了一下。
“我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不对的玩意儿。”陈曦眉头皱成一团，然后不由自主的看向了白起和孙武。
“你的感觉确实是敏锐，明明没有相关的认知，只是听到了这种东西，就意识到了一些本不该知道的东西。”孙武带着几分感慨说道，“誓约劫难收走未来的方式，如果在国家的层面使用，可以将注定的未来，化作不可知的未来，然后重新谱写。”
陈曦倒吸一口冷气，他就说怎么听皇甫嵩讲这个东西的时候，哪里有些怪怪的，原来是这样。
“新谱写的未来，必然会与原本的未来有所不同。”白起给补了一句，“这是改写未来的一种方式。”
“知晓未来并不是什么好事，因为当你知晓了未来，世界为了省事，直接抄写这份未来就是了，就会导致很多东西明明没有发生就被注定，因为纲要已经有了，世界只是在填补细节。”孙武带着几分回忆说道。
“所以有时候就需要将已知的未来彻底毁掉，将已知化为未知，然后重新进行谱写，不过未来涉及的广度越大，改写未来所投入的誓约成本就越高，而要改写一个国家的命运，需要献祭非常多的忠贞之士。”白起悠悠的说道，“所以，如非必要，基本不会有人大规模的誓约天赋。”
陈曦斜视了一眼孙武，你这话说的，基本不会，不就是会吗？
“反正和誓约、律令这种玩意儿沾边的东西，尽可能离得远一些，天赋之中，只要确定不是由人开发出来，而是从其他神明、凶兽等身上剥离简化出来的天赋，能不用，尽量不要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