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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相比于手机，其实我更看好巴拉特的另一个行业。”
“什么行业？”
“卫生纸。”
“……”
三人集体懵逼。
任他们想破脑袋，也想不到江晟看好的居然是这个。
这得脑干缺失到什么程度，才会有如此超凡脱俗，甚至超脱时空的认知？
好吧，这是自家老板，不能说脑干缺失，只能说被人蒙蔽。
但再被人蒙蔽，也应该知道人家巴拉特的人，都不用卫生纸，而是用水洗吧？
偏偏，江晟还煞有介事地和他们分析说：
“巴拉特的那位老仙，自上台后，就推出了轰轰烈烈的厕所革命，宣称要在全国兴建一亿厕所。
据媒体报道，光是去年，就新建了差不多五百万所，接下来还会加速。
你们想想，光是多出来的厕所，就有一亿，再加上本来就有的那些，每年得消耗多少卫生纸？
别看一卷卫生纸，赚不到多少钱，但这东西是消耗品，几乎天天都要用，加起来不见得就比卖手机赚得少！”
一时间，三人都感觉自己的智商遭到暴击。
那名市场总监，更是忍不住劝阻说：“老板，你知不知道，巴拉特那边，是不用卫生纸的。”
“谁说不用！”
江晟振振有词道，“搁几十年前，我们这里的农村，也都不用卫生纸，现在还不是用？他们是不用吗？他们是用不起！”
“不对，这不一样！在巴拉特，用不用卫生纸，不是经济问题，而是文化和信仰问题。许多不缺钱的婆罗门，一样不用！”
市场总监据理力争。
谁知，江晟转头便抛出另一个论据：
“但一定有人用对不对？只要有人用，那就说明文化和信仰是会与时俱进的。
就像非洲，很多部落都有不穿鞋的传统，认为赤脚可以与大地保持亲近，并且是虔诚的表现。
但现在，已经有越来越多的人抛弃传统，穿上了鞋。
非洲如此，巴拉特也一样，用卫生纸的人肯定会越来越多！”
三人：“……”
巴拉特的卫生纸市场，真的很有搞头？
明明江晟说的每一句话，都在挑战他们的常识及智商，可他们却觉得，好有道理怎么办？
好在，江晟也怕自己不小心把三位总监忽悠傻了，连忙道：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