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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的物理介质，因为任何介质，都有被窃取和泄露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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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条件，比第一个更加苛刻，甚至可以说，有些“出格”。
不留任何记录的最高层会谈，这在现代政治体系中，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李建国闻言，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他理解高斯宇的谨慎，但也明白这个要求的难度。然而，他想起了临行前，一号首长那句“答应他的要求，展示我们的诚意”的指示。
他知道，在这个节骨眼上，任何的犹豫，都可能被视为诚意不足。
他只是思考了短短的两秒钟，便再次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高斯宇同志，你的这个要求，我个人原则上同意，并且会立刻向专项工作组组长，也就是一号首长本人进行汇报。但我相信，首长一定会批准你的要求。”
“因为，这次会面的保密级别，本身就被定义为‘永恒绝密’，这是超越国家任何现有保密条例的、独一无二的级别。它的存在，本身就不会留下任何书面记录。所有参与者，在会谈结束后，都将签署终身最高保密协议。”
“你的顾虑，也是我们的顾虑。保护你，保护这次会谈的内容，就是保护龙国未来的国运。这一点，我们比你更清楚。”李建国目光灼灼地看着高斯宇，话语中充满了令人信服的力量。
高斯宇从李建国的眼神中，看到了决心和坦诚。
他知道，自己这两颗试探性的“棋子”，落对了地方。对方不仅接住了，还给出了让他满意的回应。
这证明，国家层面，确实已经下定了最大的决心，抛弃了所有的傲慢与试探，真正将他视为一个平等的、需要全力争取和保护的合作者。
双方之间初步的、也是最关键的信任，在这一刻，终于建立了起来。
高斯宇一直紧绷的、如同拉满弓弦般的精神，终于有了一丝放松。他脸上露出了自李建国进门以来的第一个微笑，虽然很淡，却如同冰雪初融。
他点了点头。
“好。”
一个字，却重如千钧。
他收回了所有的条件和气场，仿佛又变回了那个普通的十八岁少年。
“什么时候出发？”
李建国看到高斯宇点头，心中那最后一丝紧张也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完成神圣使命的巨大喜悦。他立刻看了一下手腕上那块朴实无华，但却具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