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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苏芮琪辨认出那个词：
"欢迎。"
机舱内，叶蓁打开那个所谓的抑制器。装置发出柔和的脉动，苏芮琪立刻感到皮肤下的灼热感减轻了。但更奇怪的是，陈默的蓝光也开始与装置同步闪烁，仿佛两者在共鸣。
"这是什么原理？"陈默警惕地问。
叶蓁调整着抑制器参数："很简单。我们复制了陆远山最初设计的安全协议。"她抬头，单片镜反射着苏芮琪变异的眼睛，"用母亲的血，限制孩子的力量。"
苏芮琪感到一阵恶寒。她看向陈默，发现他脸色苍白如纸。
"什么母亲？"他一字一顿地问。
叶蓁似乎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迅速转移话题："叶先生会解释一切。现在休息吧，路程还长。"
直升机穿过云层，向东方飞去。苏芮琪靠在陈默肩头，假装入睡。她能感觉到他的肌肉紧绷，心跳比平时快15%。当叶蓁走到前舱时，她悄悄捏了捏陈默的手。
"她在说谎。"苏芮琪用只有他能听见的气音说，"那个装置...是用活体DNA编程的。"
陈默微不可察地点头。他的蓝光悄悄延伸，覆盖了抑制器。几秒钟后，他瞳孔骤缩："里面有生物组织。新鲜的。"
苏芮琪想起预视中那把染血的手术刀，胃部一阵绞痛。她刚想说什么，突然被一阵剧痛击中。金色纹路如通电般发亮，新的画面强制涌入——
五个发光的人影站在五个方位，组成五芒星阵。中央是个悬浮的婴儿胚胎，通体透明，体内流动着蓝金交织的液体。莫妮卡的声音在虚空中回荡："诸神黄昏，五神归位..."
疼痛过去后，她发现自己死死抓着陈默的手臂，指甲已经刺破他的皮肤。更可怕的是，她伤口中渗出的不是血，而是微小的金色晶体。
"第二阶段开始了。"叶蓁不知何时回来了，盯着那些晶体，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彩，"比预计快了47小时。"
陈默将苏芮琪护在身后："什么第二阶段？"
叶蓁的单片镜上流过成串基因序列："从武器，进化为神。"
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