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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寒门如何?官宦又如何?入了这国子监,便皆是天子门生,皆是读书为公!你你你!”
周恒气得浑身发抖,几乎语无伦次,“你父亲亦是寒门,科举两榜进士入仕,才有你官宦出身。而你竟将这等门户之见,贵贱之分,视为天经地义。甚至为此戕害同窗,而毫无悔恨!”
“你这么多年的圣贤书,都读到畜生肚子了吗?你父送你入国子监,是盼你修身明理,成为栋梁,将来报效朝廷!不是让你来国子监显摆身份,欺男霸女的。”
周恒越说越生气、越激动,猛地捶打自己的胸口,痛心疾首道:“是吾之过,是吾等学官之过,竟让如此凶残之事发生在当朝最高学府!吾、吾还有何颜面立于圣贤前?有何颜面见祭酒?又有何颜面见天下人?”
说到最后,周恒又怒又痛,不成声,说完大口喘着气,看着陈仁,眼里盛着学术净土被权贵子弟的冷漠傲慢所玷污的极大悲恸与自我怀疑。
他一生效仿孔子教书育人,此刻只觉得无比失望与凄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