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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麒,你听说了吗?昨日盐场丢了盐。”李值云问道。
而窦麒只是伸伸懒腰,摆出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下官身陷囹圄,从何听说呀?这盐场丢盐,菜场丢菜,不是每天都在发生的事情么,有什么好稀罕的。”
李值云沉声:“可是这次,丢了十筹。”
窦麒噗嗤一笑,随即摇了摇头。
对于窦麒的反应,李值云表示好奇,“窦监丞笑什么?难道是早有预料?”
窦麒不忙着回答,先是双眉上提,泛起一抹鄙色,再是唇角冷笑,似在自嘲。
随后,他终于说话了,“下官是在笑自己呀,没什么。”
李值云吐了口气,直截了当:“说说孟青吧。盐场主事说,怀疑是孟青所为。今日一早,便发现孟青等人不见了。”
窦麒闻言,只是靠到了墙面上,双手交叉。
他的动作表示,他并不愿回答这个问题,甚至是心怀抗拒。
“孟青啊,”
他开口的语气,一如蜻蜓点水,想要搪塞而过,“这个孟青嘛,是下官早年的一个旧交。大概是刚到五月,她从外地投奔于我。念着当年旧情,就给了她一个肥差。谁能料到,此人竟如此目光短浅,好好的差事不做,居然涉嫌偷盐。”
“就这样?”
李值云挑起蛾眉。
“是,就这样。”
窦麒礼敬的拱了拱手,“出了这样的差池,下官深感惭愧。多年不见的故交,确实没有必要再见了。”
这话说的好啊,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要是一不小心,很可能被他糊弄过去。
李值云抓着重点不放:“既然是多年不见的故交,好生招待就是,何必要委以重任?再者说,窦监丞精心制造的‘人偶’,缘何会到了运盐车中,再被送至京城?”
窦麒默了一下,随后站起身来,恭敬的说道:“在这件事上,下官委实无辜。也许有宵小挟私报复,下官再过愚钝,也不敢做出如此胆大包天之事。”
李值云笑了一声:“也许有宵小挟私报复……那么这个宵小,是孟青吗?”
窦麒浅声:“或许吧,有道是升米恩,斗米仇,人心难测啊。”
李值云从袖袋中取出那枚小蝴蝶耳环,“劳窦监丞一看,可识得此物?”
窦麒佯装细看,随即摇了摇头:“下官不认得此物。”
李值云用最短的时间,快速的分析下了这件事。
保不齐,将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