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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的气氛凝重得能拧出水来。
付丹妮终于忍不住开口。
“林野对不起。”
“都是因为我...”
“与你无关。”林野望着窗外飞逝的街景，声音平静得可怕：“是我自己的选择。”
柳沁雪握紧了配枪。
犹豫再三还是问道。
“刚才那颗子弹...为什么伤不到你？”
林野转过头，眼中闪过一丝绿芒。
不过什么都没有说。
警车驶过繁华的市中心，霓虹灯的光芒透过车窗在林野脸上投下变幻的色彩。
让他整个人看起来神秘而遥远。
“不管你是谁。”
柳沁雪突然坚定地说。
“我都会查清真相。”
付丹妮则轻轻握住林野的手，这次他没有躲开。
“我不在乎你是什么人。”
“我只知道你救了我。”
林野看着两个固执的女孩，冰冷的表情终于出现一丝松动。
他叹了口气：“有些事，知道得越少对你们越好。”
警车依然在大街上飞驰，伴随着避让的社会车辆。
等待他们的将是更加复杂的局面。
但此刻林野心中已经有了决断——既然这个世界只认拳头。
那么他就用实力让所有人闭嘴。
神农血脉在他体内沸腾。
那些尘封已久的力量正逐渐苏醒。
警车没有驶向警局。
而是拐向了岭东大学附属第一医院的方向。
付丹妮小心翼翼地凑近林野，讨好地说道：
“林野。”
“你的伤要紧。”
“我们先去医院处理枪伤...”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
因为林野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冷漠地望着窗外飞逝的街景。
“装什么清高！”
坐在副驾驶的柳沁雪终于忍不住回头，英气的眉毛拧成一团。
“付小姐也是一片好心。”
“你至于这样吗？”
她的警徽在车内灯光下闪闪发亮，却照不亮林野眼中的阴霾。
林野缓缓转过头，那双眼睛在昏暗的车厢里泛着诡异的绿光：
“柳警官。”
“你们这些穿制服的人。”
“永远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