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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师傅笑了笑,眼角的皱纹挤成朵花,“好机器走起来像弹琴,你这台像破锣。”
厂房里爆发出一阵笑,之前的拘谨荡然无存。小花凑到小玲身边,教她怎么穿线;刘寡妇则缠着王师傅问裁剪的窍门,两人头凑着头,像对亲姐妹。
沈星晚看着这一幕,心里暖烘烘的。陆战锋不知什么时候站到她身边,手里拿着个烤红薯,递过来时还冒着热气:“刚在巷口买的,甜得很。”
她接过来,指尖碰到他的手,像被烫到似的缩了缩。红薯的甜香混着机油味,奇异地让人安心。“陆大哥,”她小声说,“你说咱们能一直这样吗?”
“能。”陆战锋的目光落在她被热气熏红的脸颊上,喉结动了动,“有王师傅在,有这些姐妹在,肯定能。”
接下来的日子,厂房里像换了个模样。王师傅每天天不亮就来,先检查前一天的活计,再教新的针法。她教刘寡妇做元宝领,那圆润的弧度像模子刻出来的;教小花锁扣眼,针脚密得能挡住针尖;连最腼腆的小玲,也能在她的指导下,缝出笔直的明线。
沈星晚则跟着学裁剪。王师傅有把用了三十年的竹尺,尺尾刻着密密麻麻的小记号,那是不同体型的领围数据。“做衣服跟做人一样,”老人捏着竹尺在布料上划出弧线,“得量体裁衣,不能一刀切。”
陆战锋成了厂里的“万能工”,不仅修机器,还管采买。每天天不亮就骑着二八车去县城拉布料,回来时车后座总带着些给王师傅的红糖,给小玲的花绳,还有给沈星晚的烤红薯。
这天傍晚,沈星晚正在核对供销社的订单,忽然听见王师傅一声惊呼。她跑过去,看见老人捂着心口蹲在地上,脸色白得像张纸。“王师傅!”她赶紧扶住老人,手触到的皮肤烫得吓人。
陆战锋二话不说,背起王师傅就往公社卫生院跑。沈星晚跟在后面,看着他宽厚的背影在暮色里起伏,军绿色的褂子被汗水浸透,贴在背上像幅深色的地图。
医生说王师傅是劳累过度,加上有点高血压,得好好休息。沈星晚守在床边,给老人擦手时,发现她掌心的老茧里还嵌着布丝,那是早上教大家缝盘扣时蹭上的。
“傻丫头,别哭。”王师傅睁开眼,枯瘦的手指摸了摸她的头发,“我没事,就是老了,不中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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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别胡说!”沈星晚的眼泪掉在老人手背上,“您要是倒下了,我们的衬衫领口该怎么办?”
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