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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搓手,态度明显转变了:“沈厂长,你早说有外汇啊!这事我帮你递申请,肯定比你自己去管用。”
接下来的两天,沈星晚和陆战锋几乎泡在了火车站。他们联合其他四家厂子,把所有货物集中到红星厂的新仓库,按品类和目的地分类打包。沈星晚设计了统一的包装箱,外面印着“中国·红星联运”的字样,还画了个简单的易碎标志——是个正在微笑的青花瓷瓶,既体现中国特色,又能让人一眼看懂。
“星晚姐,你这标志画得真好!”小花拿着个包装箱,辫梢的红绳系成了蝴蝶结,“比那些‘小心轻放’的字管用多了。”
“这叫视觉符号。”沈星晚笑着说,手里的马克笔在箱子上飞舞,“国外的货运公司都用这种,一目了然。”
陆战锋则带着几个小伙子,给每个箱子编号、称重、记录尺寸,军绿色的褂子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却始终没喊一声累。他把最重的箱子都留给自己,搬的时候腰弯得像张弓,额角的疤痕在阳光下泛着红,却硬是咬着牙没哼一声。
张厂长看着他们忙碌的样子,忍不住对李厂长说:“这沈丫头真是不简单,年纪轻轻的,比咱们这些老骨头还有魄力。”
“可不是嘛。”李厂长推了推眼镜,“要不是她牵头,咱们的货还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
申请递上去的第三天,铁路局终于传来了消息——同意给他们“特殊商品联运配额”,批了三个车皮,比他们单独申请的总和还多。听到这个消息,仓库里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几家厂子的负责人互相击掌,之前的顾虑和怀疑早就烟消云散。
装货那天,火车站的站台热闹得像过节。沈星晚穿着件浅蓝色的连衣裙,是用做婚纱剩下的边角料改的,领口别着颗珍珠扣,那是陆战锋昨天特意去县城买的,说给她压惊。她站在车皮边,指挥着工人小心地搬运货物,额角的汗水顺着脸颊滑落,在阳光下闪着光。
陆战锋扛着个大箱子走过来,箱子上印着那个青花瓷瓶的标志。他把箱子稳稳地放在车皮里,转身时看到沈星晚额角的汗,伸手想帮她擦掉,指尖刚碰到她的皮肤,就像被烫到似的缩了回去,耳根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谢谢。”沈星晚的脸颊也有些发烫,从口袋里掏出块手帕递给她,“擦擦你的汗吧,看你累的。”
陆战锋接过手帕,上面带着淡淡的茉莉花香,是沈星晚常用的那款香皂味。他胡乱擦了擦脸,把帕子小心地叠好放进兜里,好像那是什么宝贝。
张厂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