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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用做。就等着看戏。等他们的楼，盖到第二层，我们就把这事儿，‘不小心’捅出去。到时候，嘿嘿……”
周秦关掉了录音机。
他知道，他听到的，已经足够了。
他站起身，走出了包间。
当他路过张涛他们包间门口的时候，正好，门被推开，喝得满脸通红的疤脸刘，摇摇晃晃地走了出来，准备去上厕所。
他和周秦，打了个照面。
“你……你不是那个……”疤脸刘的酒，瞬间醒了一半，他指着周秦，眼睛瞪得像铜铃。
周秦看着他，微微一笑。
“好久不见，刘哥。这么巧，你也在这儿吃饭？”
疤脸刘的脑子，“嗡”的一声，像是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
周秦？
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不是应该在石古大队的工地上，指挥人用那批“问题水泥”吗？
一种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脏。
他下意识地回头，想去叫包间里的张涛。
但周秦的动作，比他更快。
周秦上前一步，手臂看似随意地搭在了疤脸刘的肩膀上，脸上依旧带着和煦的微笑。
“刘哥，别那么紧张嘛。咱们也算不打不相识，既然碰到了，不如一起喝两杯？”
疤脸刘感觉搭在自己肩膀上的那只手，就像一把铁钳，看似没用力，却让他全身的骨头都在发麻，根本动弹不得。
他想喊，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一个字都发不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