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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凝霜想了想，随后蹙起眉：“我想不起来了。”
听到这个回答，说是没有失落是假的，但是也只有一点，她问道：“那你知道要做什么吗？”
白凝霜用力的点点头。
狐岫凝好奇道：“什么？”
“指导你的修行！虽然如今我的修为还差一步才到元婴，但是指导一下你，还是够用的。”白凝霜淡淡的回道，语气却充满坚定。
她实在没想到，几年不见狐岫凝的修为竟然没有半分精进。
就算狐岫凝是一个散修，无人教导……但是以她曾经不经意间展露的锋芒和悟性来说，如今的修为只能说是怠于修炼，实在找不到其他的理由。
以白凝霜的修为，可以在小宗门担当长老之位，就算是大宗门也能在外门当一个传授技艺的师姐。
有人能指导修炼，狐岫凝自然是感激不尽，连声道谢。
白凝霜挥了挥手，便是没什么，她现在好奇的是另一件事，狐岫凝是怎么在天道面前活下来的？
在天道面前，她们宛若蝼蚁，以自己的修为，天道一个手指就能把自己碾死，那么狐岫凝的修为比自己还要低，她又是怎么活下来的呢？
她做了什么，天道会亲临制止？
狐岫凝看出她的有想说的话，嘴角挂起微笑：“有话直说便好。”
“你怎么招惹了天道？”
白凝霜的话像惊雷般在狐岫凝的耳边炸开，狐岫凝的指尖对准自己，不可置信道：“我？招惹了？天道？”
“你忘记了？”白凝霜惊讶道，随后恍然，“你应该这样失忆的。”
狐岫凝已然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跟天道作对。
天道是掌管一切的秩序，自己一个小小的筑基期哪来的勇气跟天道作对呢？
她联想到了那个人留给自己的纸条，上面写着让自己成为第一……这个意思竟然是打败天道，成为世界万物的第一？
一时间，狐岫凝的脑袋像一团浆糊，既有对未来的无助，也有对从前的迷茫。
她就是一个普通到不再普通的妖而已，终于要开始有人指导修炼了，还没开心多久，就告诉她自己的对手是天道。
这怎么打？
天道劈下一道雷就能给她劈死。
白凝霜自然看出了狐岫凝眼中清澈见底的无助，心中替她默哀。
她也是第一次见有人竟然敢挑战天道的权威……
狐岫凝没有一直沉浸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