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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场陷入一片死寂，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牧...牧天骄，您这话是何意？"一名燕州弟子强挤笑容，声音发颤。
“何意？现在是大比，你们登了台，便是我的对手！”
牧渊负手淡道。
人们无不色变。
妙机子眉梢微动，却选择了沉默。
“你……姓牧的，你什么意思？你是要挑战我们所有人不成？”
杜子悔立刻跳了出来，指着牧渊鼻尖叫嚷。
牧渊胜了焉旗天骄，最难受的人除了妙机子外，便属杜子悔了。
他可不止一次公开场合叫骂嘲讽牧渊。
得知牧渊青命君的身份，他本就忌惮，如今再成了云天国的英雄，势必得国君封赏，成为将帅亦只是时间问题。
那时候牧渊要是回过头算账，莫说他倒霉，只怕连带他背后的家族也要跟着遭殃。
如今牧渊公然挑衅，他自然激动的跳脚。
只是……
杜子悔话音刚落，牧渊骤然回眸，隔空朝杜子悔一抓。
九骷血莲闪烁着妖异的红光。
呼！
在魂力的加持下，一只无形的大手破空而出，瞬间掐住杜子悔的咽喉，将他凌空拽向牧渊！
“啊？”
杜子悔大惊失色，拼命挣扎，却摆脱不掉。
他扯开嗓子嘶喊：“大哥，救我！救我啊！”
高龙武脸色骤变，一声大喝：“住手！”
然而牧渊压根没有停的意思。
杜子悔像破布般被拖到跟前，五指如铁钳般扣住他的喉咙，硬生生将其提至半空。
滴答！
滴答！
杜子悔吓得裤裆都湿了一片。
“你方才，跟我说什么？”
牧渊冷冷问道。
“我……我……没说什么……牧天骄，别杀我！我爹杜泰乃东州渡河郡郡守，我爷爷更是当朝御史大夫杜楠！你……你杀了我，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杜子悔战战兢兢的说道。
“子悔！住口！”
高龙武怒声喝道，立即朝牧渊抱拳：“牧天骄，杜子悔口无遮拦，我替他向你道歉，还请你饶他一命！龙凤楼与你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如何……”
“一笔勾销？”
牧渊侧首淡道：“你想一笔勾销，可我不想。”
